徐开海和郑老官看着徐开溪二人向着窝棚走去,疑惑道。

“收拾行李回家。”

徐开溪回了一句。

“回家?”

“我家长寿把县老爷的难题解决了,特地免了我们的徭役。”

徐开溪骄傲道。

这是自己儿子给自己挣得特权,他胸脯挺的老高,没什么,就是骄傲。

“对,我家长寿也给我免了徭役。”

张流从徐开海旁边走过,故意说了一嘴。

按理说徐长寿应该和他这个大伯关系更亲近,毕竟是同宗同族的血亲。

但是实际情况,免了徭役的是他这个舅舅。

这是张流故意刺激徐开海的。

这让徐开海又酸又气。

“这个小兔崽子,胳膊肘往外拐!”

徐开海小声骂道,全然没想到自己是如何对徐长寿一家的。

“亲家!亲家,能不能让长寿跟县老爷说说,把我的徭役也免了。

家里就二麻一个劳力,农活都干不完。”

郑老官舔着脸对徐开溪道。

事实上徐长寿刚才提要求的时候,说免掉三个人的徭役还是两个人的徭役都没什么区别。

此刻郑老官也是抱着这个想法。

“呵呵,我家长寿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万一挨了板子,他的屁股蛋子可受不了。”

徐开溪讥讽道。

他忘不掉刚才郑老官对自己儿子阴阳怪气。

何况就算徐长寿可以随便提要求,他也不会让长寿替这个家伙求情。

两家人已经断了交情,没什么好说的。

于是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徐开溪和张流打包了行李,出了窝棚。

明明大家是一起来服徭役的,这两人一共就干了五天。

人比人得死!

“别看了,谁让人家有个好儿子呢?”

王四在一旁揶揄道。

对于二人离开,他倒没什么别的想法。

羡慕自然是羡慕,但也不会向徐开海和郑老官那么嫉妒。

毕竟他本来也没机会跟着沾光。

而徐开海和郑老官不一样,他俩若是和徐长寿一家关系好,本来是有机会跟着一块回去的。

这种感受更是让俩人难受。

徐长寿很懂这种感觉。

这类似前世一个哲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