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叫主母多显老呀，最重要的是，她怎么就成她们主母了。

“您是魔主的妻子，自然要叫主母。”女官一脸为难，下一刻她们全都跪伏在地，齐声道，“参见魔主！”

一只手搭在希音腰间，磁性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她们说的没错，不让她们叫你主母，那叫你什么，希音尊上？”

“有何不可？”希音偏头看他。

祁业笑了，魅惑无比，像是一只勾引人的妖，语气也温柔，“阿音似乎是忘了，这是在魔族，就应该按照魔族的规矩来。”

“若真要按照规矩来，我再怎么说也曾是你的师尊，于你也有教导之情，怎么着也能……”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祁业掐住下巴，他表情凶狠，“你早就不是我师尊了，是你先不要我的！”

希音知道可能会惹怒他，但还是被他现在的举动给吓到了。

祁业的情绪很快平复下来，他松开手，笑着道，“魔族之所以为仙门所不齿，不就是因为我们只顾享乐，不被纲常伦理所约束吗。”

“所以，就算你现在仍是我师尊，也可娶！”他的眉眼瞬间变得淡漠无比，“更何况，你早就不是我师尊了。”

“那你呢？你是我曾经的徒弟祁业吗？”希音突然问道。

祁业静默了一会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你当初杀我那天起，你的徒弟祁业就已经死了。”

祁业嗤笑一声，漂亮的眼中是说不尽的嘲讽，“他是心甘情愿，因你而死。”

看着这样的祁业，希音的眼睛忽然变得酸涩，她抬手，轻轻抚上他的眼睛，“是了，他从来都不会对我露出这样的目光。”

祁业第一次躲开希音的触碰，“死了就是死了，就算你再怀念，他也回不来。”

希音低头转身自顾自的往前走，轻声呢喃道，“我没想杀他……但他走到自毁神魂那一步，确实是我逼迫的。”

祁业看着她的背影拧眉，他突然上前几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是觉得无趣吗，带你去看个好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