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局抬了下眉，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接电话，自己并没有其他事情。

门再次关上，张副局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手机，屏幕上一片漆黑。

座机没有继续响了。

他看了座机一眼，面色凝重。

赵锐被带回局里，无论审讯的刑.警怎么审问，他都一言不发。

费烈带着一个文件袋走进审讯室，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他拿起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大一小两具血淋淋的尸体，他把照片面向赵锐，脸色凝重道：“十年前，你的老婆和孩子被人捅死在家里，当时你不在家，我猜，应该是简海某个仇家派人做的吧。如果你的女儿还活着，现在应该和简星一样大吧？”

赵锐脸色骤然一白，抬起眼死死地看向费烈。

十年前的那一幕，他至今仍历历在目。他帮简海去外地办事，一身疲惫回到家里，没想到看到满地的鲜血。他的老婆和刚满三岁的女儿躺在血泊中，眼睛都没阖上，直直地盯着他，仿佛在诉说她们的怨恨和痛苦。

他猛地抱住了头，气喘吁吁，脸都扭曲了。

三个小时后，费烈疲惫地从审讯室出来，身心交瘁。

会所给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事情板上钉钉，赵锐并没有否认，但杀害少女的事情他一概不承认。

费烈并没有证据证明杀害少女的事情是赵锐做的，正如之前他找不到简海杀人的证据一样。

事情又陷入了死胡同。

然而，他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快出现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