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说罢,也不管查理·邦德答不答应。
直接就把他扛起来,然后顷刻间消失在了这座房子之内。
等再次出现时,两人已经回到了他入住的别墅。
查理·邦德也还没死,虚弱的他仍然用好奇的眼神在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结果发现这里既没有医院,也没有现代化的抢救设备,只有一张非常朴素的床。
不过让他稍稍感到有些放心的是,这里有一群跟苏木哲一样的东方面孔,显然已经稍微证实了一下苏白的身份。
毕竟埃隆·吉克就算再下血本,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弄来这么多纯正血统的华夏人。
但如果说想靠这几个华夏面孔就能让他放松戒心,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不过苏白接下来的医疗手段,却再次让他大开眼界。
“梁迪,把我的银针拿来。”
梁迪拿的银珍一送到,苏白立即在开始在他身上疯狂下针。
在短短半分钟之内,他的身上已经遍布了足足108根针尾,在他身体上微微颤抖着。
也幸亏埃隆·吉克只是虐待他的正面。
如果连他背部的肉也一起削掉的话,那苏白只能把他吊起来了。
否则根本没办法双面施针。
这108跟银针下去之后,查理·邦德感觉浑身的疼痛都已经消失了许多。
反而有一股股暖流在身体四周游荡。
扎完针之后,苏白又叫梁迪送来了大量的草药。
当着查理·邦德的面,把它们研磨成一种黑乎乎的药膏。
药膏制成之后,苏白又亲自动手,粘在一片一片纱布上敷在查理·邦德的全身。
药膏上身之后,一股凉飕飕的感觉瞬间就覆盖他的全身,仿佛置身于一个冰池之中。
体表的凉意和体内缓缓滚动的热流形成鲜明的对比,又仿佛阴阳相和,不断的滋养着他的身体内外。
这一刻查理·邦德,只觉得浑身的痛苦尽数消失,而自己仿佛就置身在我现在羊水中一样。
舒服得不得了。
“看你的伤势就不难猜出,你这些天肯定承受了很多非人的虐待和折磨。”
“你好好睡一觉吧,我就不多打扰你了,一切等你康复之后再说。”
苏白带着人离开房间,困意也像汹涌的潮水一样涌上查理·邦德的大脑,眼皮子也开始疯狂打架。
三天以来,他无时无刻都处于埃隆·吉克的或其他人的折磨下,压根就没有合过眼。
相比于埃隆·吉克对他身体上的折磨,这种精神的磨难,更加让他难以承受。
现在总算来到了相对安全的环境,他也不管苏白到底是不是苏木哲的儿子,他都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