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女人做赌注还只是最普通的,那更恐怖更变态的赌博方式是什么?
还有什么跟令人发指的筹码和赌博方式?
这些问题像一只只蜘蛛在自己的心脏上爬来爬去,让他们心痒难耐的同时又迫切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对徐迎迎和苏利亚来说,这些都是好奇的知识点,说出来就会刷新她们的三观,刷新她们的认知。
但是对见多识广的乔安娜来说,她即将讲出来的东西只是曾经见过的沧海一粟而已。
在历经万般磨难之后,她的内心早已经没有波澜。
即使他不能改变现状,也能够坦然处之。
或者换句话说,在她眼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命运,没有谁能够轻易干涉别人都人生,也没有多少人能改变别人的命运。
“比如两个都是身患绝症的人坐在同一张赌桌上,谁输了就要贡献自己健康的器官给对方,谁赢了就能获得别人的器官活下去。”
“又比如一群有儿女的人,会把自己的孩子带来,输的人就要把自己的孩子变成众人的玩物,甚至连他自己都要上阵乱伦。”
“再比如两个势力的火拼,线下已经打得难分胜负,那就干脆坐在赌桌上博一把,输的一方主动投降,所有人和物要么被赢的一方收编,要么被活活弄死。”
“你们只要知道赌场的一切华丽都只是表象,藏在华丽的背后的,是无尽的肮脏和黑色的深渊,永远深不见底,永远没有人性的光芒。”
听到这最后一句总结性描述,苏利亚,徐迎迎和三个女保镖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们不是没见过世面,也不是没经历过生死,但是这样变态黑暗的地方,还是让他们感到后背发凉。
在尤其是在这个自诩和平、平等、安全、伟大的国度,却暗藏着这么肮脏龌龊的世界,属实让人匪夷所思。
“好了好了,说这么多没用的干嘛,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进去体验一把。”
“当然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给对方剥削的,而是来剥削她们的,我们今天的目标就是要把这个赌场的所有资金全部赢走。”
听到他这个疯狂又伟大的计划,乔安娜不由地惊呼出声。
“你疯了,你竟然会得罪这个赌场的所有股东和打手,就算你赢了所有钱你也带不走。”
“呵呵,带不走是不可能的。”苏白的目光里隐隐有些轻蔑。
“只要我愿意,就没有我赢不了的钱。只要我想走,就没有带不走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