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森先生，你别忘了我们两个公司之间是签过合同的，我的一切行为都受法律保护。”

“合同？”埃克森对此嗤之以鼻，“你应该知道，法律是强者制定给弱者遵守的，高端玩家眼里只有利益。”

“合同是顾明生跟你签的，瓯涞娅总部完全可以说他违规操作，从而废除原有的一切权益，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那样做吗？”

一个粗浅的哑谜。

一个并不难猜的原因。

“所以你想告诉我，你是因为苏白的面子才给我这个机会对吗？”

“是的，没错。”埃克森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被苏先生和徐小姐的风采折服，也期待以后有更深度的合作，所以当他们开口说优雅女人系列时，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它活着。”

“江晴小姐，你今晚敢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你还没有拎清自己的位置，说白了，想上这张桌子吃饭你还不够格！”

不够格！

不够格！！！

埃克森的声音不停地在江晴脑海里回荡，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以为自己奋斗这么大半年后，起码可以和徐迎迎在同一张桌子上玩牌，起码敢于跟这些大佬谈判了。

结果仔细一问才知道，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苏白和徐迎迎施舍的。

要是没有他们帮自己说话，她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这一刻的她无比沮丧，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独立发展，为什么还是摆脱不了他们的影子？

没有人能给她答案，埃尔森也不能。

“江晴小姐，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请你出去。”

浑浑噩噩。

迷迷糊糊。

江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私房菜的，只知道回到家之后，她抱着枕头孤零零地哭了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