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亲是怎么对蒹葭的?
若他开口,那便是以他们之间的情谊,去道德绑架蒹葭。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蒹葭没有这个义务,也没有这个责任,非救母亲不可。
他不能这么做,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崔院首。
侯府出了这样的事,沈追与二房的人全都在外面守着,他们一个比一个表现的伤痛。
老夫人昏迷不醒,崔院首那边也没有什么消息,沈鹤亭寸步不离守着老夫人。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临江悄无声息出现在沈鹤亭面前,伸手递给他一封信,“这是郡主让我送来的。”
撂下这句话,他闪身离开。
萧战激动起来,信上定是解毒的法子。
那封信薄薄的一张,拿在手里几乎没有什么重量,可沈鹤亭却觉得有千斤重,他拆开信,看着信上的内容,心软的一塌糊涂,这一字一句皆是蒹葭对他的情谊。
“立刻去把崔院首请过来。”
萧战转身就去。
很快崔院首就来了。
“我翻阅古籍偶然得知断肠草或可解砒霜之毒。”
崔院首大惊,“还请侯爷莫要开玩笑,断肠草同样是剧毒,且毒性不亚于砒霜,若是再给老夫人灌一碗断肠草下去,只怕老夫人会立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