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爷,别生气啊,晚辈给你倒杯茶。”
林天一见好就收:“开玩笑呢,哪能随便翻你老物件。”
“滚你师父个狗头!”
谭老怪骂完气势汹汹地走了。
林德忠伸手叫道:“老怪,逗你玩呢。”
“逗你徒弟个驴头!”
谭老怪头也不回道。
“嘿!”林天一和林德忠异口同声道:“都给骂了。”
等到谭老怪走到密林,不知想起什么,怒气消失,不禁哈哈笑了起来:“老冯啊,这么多传人,都没有这俩兔崽子有意思。”
谭老怪神色渐渐黯然下来:“过那么多年,你说我们还会再见,可是...她人呢?”
沉默了半晌,谭老怪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都四百多年了,只要能见她,再等四百年又何妨。”
弯曲的腰板再次直起,大步向着洞口走去。
另一边,林天一于心不忍:“师父,咱们俩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忘了这老家伙以前是怎么羞辱咱师徒的吗?”
林德忠一副大仇得报的模样:“哪一次下棋赢了,不逮着咱师徒叫嚣个三天三夜?”
“好不容易坑这老家伙一次,现在不嘲讽更待何时?”
“也是。”林天一想起谭老怪事,钦佩道:“谭爷当之无愧第一痴情人,四百多年了还在等。”
说起这事,林德忠嬉笑消失:“要怪就怪那一代老师祖,预言出他们还会再见一面。”
“四百多年了,老前辈也够苦的。”
一句承诺,一句预言,四百年。
“论起痴情,谭老前辈只在为师之下。“
“这玩笑不好笑啊师父。”
此话从林德忠口中说出来,实在有辱痴情二字:“你那些风流债,徒儿可看不出有什么痴情。”
“你懂什么,他是对一人痴情,老夫是对几人痴情。”
“几人吗?”
“十几人行吧。”
“哎...”
“行了行了,不提这茬了,聊聊正事。”
林德忠神色一正:“为师交给你一个任务,必须完成。”
“先听听。”
“这事没有商量余地,必须按照为师要求去做。”
林德忠咬牙道:“老夫要狠狠打他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