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君脸色一沉:“凌槐绿,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吧?”

“你有没有开玩笑,我不知道!”凌槐绿很认真道:“你可能不了解你儿子,但我了解我丈夫。

他是个敢于面对任何事情的人,如果他真的不喜欢我,那他一定会站在我面前,亲口告诉我,而不是靠一个本就没有信誉度的母亲在中间传话!”

她看似青春靓丽的活力外表下,却藏着饱经世事沧桑的灵魂。

一个在地狱中,经历过千锤百炼的灵魂,又岂会被人几句言语吓唬而仓惶无措。

徐丽君冷笑:“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凌槐绿,我真佩服你的自信,即便身为婆婆,我还是想给你一句忠告。

对男人过于信任,就是对自己的自我催眠,没有任何价值。

裴观臣一个血气方刚,年富力壮的男人,你指望他在国外,清心寡欲熬过三年?

凌槐绿,别自己骗自己了,你是结了婚的人,不是没结婚,做白日梦的小姑娘,就该明白一个道理。

男人,他是守不住的,但凡能管得住自己下半身,那就不是男人了!”

凌槐绿点头:“徐阿姨,你的经验固然可靠,但你忽略了一个圈层素质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