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坐姿懒散地看向车窗外，白皙的手指轻点着下巴……

是时候给《金子》一个结尾了。

而且是，专为祁屿量身定做的结尾

——

下午。

一中，教师办公室。

高胜男十分嫌弃地将刚批完的卷子扔到一旁，打开保温杯喝了口水，然后又在太阳穴上抹了点清凉油。

分数低的都没眼看，甚至，比上次还低。

毋容置疑，这次期中考数学卷，又扑街了。

上次张岗卷也扑街，但卷子很好批，因为后面大题基本都是空白，可是这次，学生们卷子都填得很满，老师们需要比对着得分标准，按步骤扣分，批改难度大大增加。

批卷时，答题卡的名字是封起来的，平时老师们通过每份卷子的平均成绩就能看出来，这是前面考场的卷子，还是后面考场的卷子。

可这次，真看不出了。

每份卷子，要么上下分差很大，要么分数都很低。

做了半天心理建设，高胜男又拿过一份卷子，开始批改。

她习惯先扫一眼选择题，因为这次选择题答案都是a，很容易看分数。

批了连续两张卷子的选择题全部选c，高胜男脸黑了黑，她觉得，这份卷子像后面考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