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玉梅就“咯咯”笑起来了。
“这贺家人可真有意思啊。哈哈哈……”
玉竹赶紧捂住她嘴,小祖宗啊,笑就笑,喊这么大声干什么?
薛沉鱼由着她们闹,起身先回了房间。……
玉梅的笑声也渐渐停了,担忧的望着她的背影问玉竹:“玉竹姐姐,姑娘她是不是因为贺敏之的事情很难过呀?”
玉竹惆怅的说道:“换了谁一腔爱意的嫁过来,掏心掏肺的对他们,却遭遇到这种对待,都会难过的。”
“除非那个人没有心。”
玉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噘了噘嘴,没再说话了。
一腔爱意。
那她那小师叔不是没什么希望了?
堂堂王府世子,喜欢人家姑娘都不敢大声说,眼睛都看着她嫁人了,还得偷偷摸摸的对人家好。
这要是姑娘和那姓贺的一直不和离,那他这辈子岂不是就得孤独终老了?
她这个当师侄的真是替他操碎了心呢。
……
过了一日,二房那边又传出三姑娘伤口恶化,情况严重的事。
然后就有了张氏差人去济善堂请大夫的事了。
当然,来的也不是徐大夫,而是他的一个小徒弟。
季敏柔白日里没事总去陪着捧着刘氏,人来的时候她正好也在,刘氏就让她也一起过去看看。
她这个做大伯母的也不能毫不关心,让季敏柔去看一眼,也就算是给二房体面了。
季敏柔也确实去看了。
不过,一心想看看三姑娘贺霜有没有藏着什么,一进门就险些摔了个狗啃泥。
还好被那个学徒扶住了。
对方还夸她气色红润,在贺家养的真好。
季敏柔抚摸自己的脸,心虚的道,“我一个夫君新丧的人,哪里说的上气色红润了,小姑娘说笑了。”
对方笑了笑,便没再说什么了。
三姑娘贺霜的情况是严重了些,都趴在床上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