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海公公连续禀报了两次,景德帝才不耐烦地朝萧环山看来。
见萧环山身边还跪着曾经的太医院院判,景德帝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萧环山被父皇的眼神看得有些慌,可七弟离开后,他本该顺理成章地成为储君,而父皇非但没有立他为储,还接二连三地训斥他,他必须要抓住机会扳回颜面。
这般想着,他便壮着胆子抬起头,一脸凝重地对景德帝道:
“儿臣并不想打扰父皇,实在是有件关乎父皇威严的大事要向父皇禀报!”
景德帝听老三将事情说得这般严重,便将书卷合了起来。
萧泽玖正看得兴起,父皇合上了书让他没办法再看到后续,气闷地站直了身,抱臂对汕王道:
“三哥,你怎么总有那么多大事要禀报!”
萧环山懒得理会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弟弟,又见他站在父皇身侧,自己跪着的方向好像在拜他,气恼地挪动了一下跪着的方向。
“本王想为父皇分忧,自然处处都要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