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能怎么办呢,自己选的亲家,咬咬牙忍了吧。

懒得再与镇国公废话,他又看着众人道:

“这次提前到达京都的,并非西秦的那位棋圣,不过是他的几个门徒,京都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人能赢过他们么?”

“父皇,我们倒也不是输的一败涂地!”

景德帝挑起眉头朝说话的人看去,没想到这开口的竟是他那最不爱说话的第八子萧儒柏。

“老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儒柏上前一步,朝景德帝行了一礼,这才恭恭敬敬地道:

“儿臣昨日听弦儿提起了一件事,她昨日正好在魁星楼附近,遇上了一位在魁星楼摆棋局的西秦人,许多人与他过招,的确没有一人赢下了他,于是那西秦人便对咱们百般羞辱,差一点激得一位书生羞愤撞柱!”

听到过程的景德帝愁眉皱得更紧了,“真是太嚣张了!难道朕的子民就没一人能找回场子么?”

萧儒柏不紧不慢地道:“父皇别急,儿臣要说的就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