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墨归。
阿泗看到沐云书那惊讶的表情,也不知道该先捂眼睛还是捂耳朵。
爷啊爷,你就不能忍一忍,这回脸可丢大发了!
知道瞒不住了,阿泗凑到墨老夫人身边低声道:
“老夫人,您别怪爷说谎,他也是迫不得已!”
“啰嗦,说正题!”墨老夫人瞪眼道。
阿泗迫于老夫人的威压,偷看了沐云书一眼,这才吞吐道:
“爷......哎,爷他去宜山时受了伤,怕你们担心,一直忍着没说,本也无事,可前日与陈大人他们喝酒伤势复发了,昨日高热昏睡了一天,奴才这才说了谎......”
墨老夫人闻言心口一紧,“现在怎么样了?”
阿泗忙道:“老夫人放心,爷已经醒来了,大夫说好好养着应无大碍。”
墨老夫人闻言,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些,不由白了阿泗一眼。
“这有什么好瞒的,越瞒越让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