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小槐寻见他后,他便立即转往他处。只让王小槐捎话给我,说他此举是为报效国家。”
“报效国家?他和后头追他那人耳朵都穿了洞。他们为何要穿耳洞?”
陆青顿时想起海上之盟:“登州驿馆,莫非是金国使者?”
书奴忽然点头:“西夏、辽人、女真男子都有穿耳戴环之俗,登州驿馆远在东边,西夏、辽人使者不会去到那里。师师所陪男子,应当正是金国使者。”
“金国使者?”馔奴惊嚷起来,“凌虐花奴、舞奴、琴奴的是他?”
陆青心下黯然:“恐怕唯有金国使者,李彦才会这般殷勤,不惜葬送三奴,讨那人欢心。”
诗奴切齿道:“师师已陪了那金国使者一个多月,看来并未遭受凌虐。追王伦那人健壮如牛,凌虐花奴、舞奴、琴奴的恐怕是这个禽兽。”
馔奴忙问:“难道有两个金国使者?”
书奴轻声答:“一般都有正使与副使,师师陪的恐怕是正使。”
馔奴又问:“舞奴从玉津园出来,一直骂师师。难道是师师见她受凌虐,却没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