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关你妹妹的生死!我一个姐妹已经被他害死了!”庄清素不由得恼起来。
“啊?为何?”
“你不说,我哪里知道为何?你来京城究竟做什么?”
“这……”
“说!”
“其实……其实……我也不清楚究竟在做什么……”
“你——”庄清素再说不出话,不由得跺起脚来,眼泪也随之涌出。
“妹妹,你莫哭。我说,不过,说出来你千万莫要传出去。”
“说!”
“王伦从登州往汴京走,一路东绕西绕,行了大半个月。他身后跟了个人。我们的差事便是不让后头那人追上他。”
“后头那人是什么人?”
“我也不清楚,也不敢问。只知那人生得极健壮,牛一般,耳朵却和王伦一般,穿了耳洞。”
“这事是从哪天起的?”
“二月二十三。那天半夜,王伦偷偷从驿馆出来,我们在附近等了一会儿,后头那人也跟了出来,我们便一直暗中尾随那人,怕他发觉,一路上不停换人。直到清明那天,王伦到了汴河边,上了一只客船,那人随后也跟了上去。我们的差事便了结了,再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