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根本不像拒绝，反而像是一种……遗憾和惋惜？

他话里的意思就好像在说：如果明天不回霍格沃茨，他就可以留下……

斯内普不愿去细想，或许他心底真就是这么期望的。

奥莉：" “开学宴会……是在晚上才进行的。”"

奥莉慢吞吞地说着。黑暗中她的表情完全看不到，但她脸颊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奥莉：" “而且……这会不会耽误你明天的行程……似乎应该取决于你……”"

她的外袍不知掉到了哪里，只隔着一层丝绸衬裙，她的体温几乎让他心神失守。

斯内普：" “……你确定吗，奥莉？”"

他最后的一丝理智让他又问了一次。

奥莉：" “嗯。”"

奥莉轻声答道，声音有些发抖。

斯内普：" “……别怕。”"

斯内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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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奥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出乎她意料的是，斯内普竟然还没有走——他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靠在床头上读报纸。见她睁开眼睛，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奥莉立刻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奥莉：" “你怎么还没走？”"

她的声音透过棉花显得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