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伦理上讲,该尽孝还是得尽孝,只是不能接受这种不合理的要求。
“再者,关于木氏认识草药这本事,那是她从娘家习得的,儿子并无权力去干涉她该如何行事。”华睿渊继续据理力争。
华尚书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放肆!你这是跟老子说话的态度?你竟敢忤逆于我?”华尚书怒目圆睁,满脸怒容。
“儿子不敢忤逆,只是知晓儿媳的嫁妆旁人是无权占有的,这是天经地义。”华睿渊神色坦然,不卑不亢地回应。
华尚书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可周围人多眼杂。
他实在不好说出,让木氏以后用自身能力来帮扶尚书府这种话。
“别把事情说得如此严重,只是让她在这艰难时刻撑起这个家,没人会觊觎她的嫁妆。”华尚书稍稍退让了一步。
然而,让他没料到的是,华睿渊并不接受这种说辞。
“儿子恕难从命。家中上有嫡兄华睿轩,就算不论嫡长,还有嫡次子华睿康。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我这个庶子来当家作主。”
柳姨娘在一旁赶忙解释:“没人说让你们庶出当家作主,只是希望木氏能为这个家出份力,让家支撑下去。”
华睿渊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大声说道:“原来如此,儿子明白了。你们是想让我夫人凭借自己的本事养活这一大家子人,而后还要看你们嫡出之人的脸色行事,对吗?”
这话一出,丝毫不留情面。
柳姨娘见场面有失控之势,急忙说道:“睿渊,话可不能这么说。如今尚书府遭遇困境,我们是一家人,本就应当相互扶持才是。”
华睿渊转过身,直视柳姨娘,语气犀利:“姨娘说得倒是好听。那姨娘可愿意将自己私藏的银子拿出来,供大家一起使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