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姚氏如此一说,华睿婉好似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嚣张傲慢。
“我什么都不知道。”
姚氏好似发泄完了一般,倒是站直了身子,淡淡地说道:“以后的日子还长,到了北地你且看着吧。”
在男丁流放队伍中,华方氏冷淡地看着华尚书,满脸不耐。
“夫君有何事要吩咐。”
此言一出,任谁都能听出其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
华尚书冷着脸说道:“以前你做什么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你竟然敢让子豪陷入危险之中。你就是这么做当家主母的?连自己的孙子都可以不管不顾,却将婉儿护得很好。”
方氏神色淡淡,完全没有因为华泽涛的质问而有任何反应。
“狼群伤人,并非我能左右。遇到危难之时,我只能先保全自己,难道有什么错吗?”
华泽涛气急败坏:“你……你就是个毒妇。”
方氏淡然地说道:“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康哥儿也受到了惊吓。”
华泽涛这一拳就如同打在了棉花上,毫无杀伤力。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氏离开,却无能为力。
正室那边的闹剧,木婉清和华睿渊一点都没看到,因为太累,他们早就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木婉清一觉睡到自然醒。结果却发现驴车已经在路上行驶了。
“我去,不会睡过头了吧。”
她猛地坐起来,发现姗姗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嫂子确实睡过头了,不过今天大哥在赶车,二哥在拉木板车。”
木婉清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华睿渊不准备再伪装了,要摊牌了。
但那也得取下所有脚镣啊,木婉清心里好奇,打开了驴车的车厢门。
只见坐在车辕上的华睿渊,手上和脚上都戴着铐镣,但却没有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