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场面没有金宴设想的那么浪漫。
但这样好像也挺符合和德的画风。
和德也才刚得到消息,明天就要走了。
所以一整个下午都和金宴在院子里腻在一起,抱着人不松手,当然最后还是没有亲到。
为什么不能亲?
这不是她的吗?
她想亲就亲。
和德也想来强的,但对上少年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那里面的控诉,莫名就觉得有些心虚。
好像在欺负小孩子?
好吧,她忍。
…
水镜宗过来参赛的弟子们基本都落败了,只剩下严源一个独苗苗又晋级了。
据说他有望进入前五。
和德也没有关注过。
而水镜宗还有不少别的事务。
她们既然没有比赛了,便不在这里浪费时间。
二长老先带着其他弟子回水镜宗。
五长老留在这里,继续陪严源参加之后的比赛。
…
和德走那天,金宴没去送她。
金宴一脸郁闷地趴在床上,宛若咸鱼,动都不想动。
澹台庆坐在旁边,好声好气地哄着。
“还有三天所有比赛就都结束了,比赛结束再有半个月后就开放秘境,到时候不就又能见面了吗?”
金宴有气无力,“十八天啊,好长啊……”
澹台庆:……
恕他没有尝过爱情的苦。
十八天算什么长?
“矫情!”澹台庆愤愤丢下一句,转头离开了。
…
虽然同在东荒,但五道山和余东山中间隔着很长的距离。
乘坐法器要两天两夜才能抵达。
二长老从袖子里拿出法器。
拿出来的时候只有巴掌大小,像是一个挂件,轮船样式的。
他一施法,船可变大变小。
模样威风的船行驶在翻腾的云海中,厚重的流线在日光里泛起冰冷的芒,坚硬的质感格外帅气。
和德一上去就在甲板上的坐着,半天都没动弹。
她身后不远处几个师兄弟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隐约听到。
“你去…”
“我才不去,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