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嘉粤确实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与秦和德没什么关系,主要是安荣也在这儿。
他莫名就觉得不自在。
安菁沉默了两秒,说:“回车上等我。”
便又去了楼上,几分钟后,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一言不发地跟着出了门。
客厅里只剩下安荣和许乔言。
许乔言跟安荣说了声,也回了卧室,在床上躺下。
…
雨势渐小,安菁踩着油门送耿嘉粤回家。
不断的通过后视镜看着他的表情。
而他脸上也看不出什么。
她忍不住阴阳怪气,“怎么?看到了你前任金主,不好意思待下去了?”
心里好像彻底放下了什么东西,而感到轻松,是自从家里出事之后,前所未有的。
耿嘉粤看着窗外,被安菁讥讽也不感到生气,”嗯,真抱歉,还没有学会你的厚颜无耻,在你亲哥哥家里不知道怎么待下去的。”
居然会顶嘴?
安菁觉得很有意思。
郊外的路上没有行人,没有过路的车辆,两排是笔直而挺拔的白杨树,零散的雨滴稀稀落落地砸在树叶上,敲出声响。
安菁猛地踩下刹车,将车停到了路边,推开门下了车。
在耿嘉粤疑惑的眼神里,又绕过副驾驶,将他拽了下来,强硬地带着他进了后座。
她坐在后面,分开耿嘉粤的双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压着他的后脑勺重重压了过来,堵住他的唇。
直到感觉耿嘉粤快喘不过气了,才放开他。
耿嘉粤手抵着安菁的肩膀,虽然力道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他重重地喘着气,脸颊浮着一团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氤氲着濛濛的水意,恼怒地看着安菁,“你神经病吗?这是在马路上!”
安菁一只手捏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柔嫩的肌肤上毫不客气地揉捏着,感觉少年身上烫得要融化在手心里。
让她有种抓不住的不安,同时又更想疯狂蹂躏他。
“不刺激吗?”
耿嘉粤:……
这女人疯了。
他想从她身上下来,脱离这个羞耻的姿势。
但身体有些脱力,挣扎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