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的木床摇动之声和啪啪啪的剧烈碰撞声音回荡整个屋子。
“嘿嘿嘿……小浪蹄子,贱货,总算是开窍了,不枉老子这些天的调教。”
见到赵琳变得如此主动。
还以为她这是彻底认命屈服的陈老汉不疑有他。
他说到底只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普通庄稼汉,心眼确实有,人也够读,但终究是没啥大智慧,在欲望和快感的冲击下就更加不怎么会思考了,所以根本没能意识到这其中是否有问题。
一时之间。
在赵琳的顺从之下,同时也在以为自己成功征服了贞洁烈女的快感之下,陈老汉这次的消食运动做得是格外的爽,也格外的频繁,根本舍不得停下来。
……
屋外的夜色在那屋中逐渐平息的叫喊声下越来越深。
如今虽是初春时节,山间气候还算有些凉意,但在数个小时之久的剧烈运动下,屋内的赵琳和陈老汉两人也不由得满身大汗淋漓。
“呼──”
“呼──”
“呼──”
伴随着陈老汉最后一下的猪突猛进。
年纪已经不算太小的他终于是彻底筋疲力尽,就这么趴在赵琳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并在那快感的余韵下提不起丝毫警惕的念头。
与此同时。
早在下午打扫屋子卫生的时候便将一把锋利的剪刀藏在枕头下的赵琳强忍着身上那好似要散架的痛苦,悄悄地伸手将那枕头底下的剪刀给掏出。
“呼──”
“呼──”
此刻,陈老汉依旧在疲惫地喘着粗气。
而赵琳那握在手中的剪刀已经悄然伸到了他那鼓动的喉咙侧边。
剪刀这种利器能发挥出最大杀伤力的方式便是戳。
赵琳身为一个弱女子,她本身的力气就不算大,如今在剧烈运动之后就更加提不起多少力气了。
这样的情况下,她用那剪刀无论是戳陈老汉的后脑、后脖、太阳穴,还是后背都难以造成一击致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