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桂芳也就比杜鹃大一岁，说起来才不到27，轮年纪都谈不上年富力强，而是青春有朝气。

只是她的装扮还真就是往年龄大的方向打扮，以至于林凡一开始见到她，感觉这个张桂芳起码奔40了。

现在张桂芳的样貌完全变成了一个小姑娘，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真不是随便说的。

联想到一些所谓愁啊愁，一夜白了头，还有什么鹤发童颜，林凡真是相信容貌真是可以变来变去。

林凡笑了笑，“供销社大楼，你想想的多少人，主任都亲自下来督战了！”

张桂芳忍不住笑了，“我当年在的时候，主任就是天天点灯熬油的督战，现在还是，真有意思，潘主任我还真是佩服。”

不过张桂芳突然脸色一变，随后摇了摇头，“百货大楼那边很复杂了，我听说你以前经常去？”

林凡有些大小眼，合着这个供销社上下都可以来回通气是吧，自己去百货大楼的事情怎么弄的人尽皆知呢？

说实话，林凡知道这些人都有高层背景，大概也就能够想得通为什么。

先不论感情方面，杜鹃毕竟要考虑如何驾驭自己的下属，调查林凡一点都不奇怪，林凡并不认为杜鹃是通过张宇了解自己。

实际上杜鹃想要调查自己，通过街道办和四合院确实很轻松，这个在这个年代也不奇怪，所以这个年代说实话个人很难有隐私就在于此。

好处自然是大家都彼此有所了解，人情社会走得开，坏处自然是每个人没了隐私，往往给人一种很糟糕的被侵犯感觉！

那么潘兰就不用说了，张宇只是小小的一方面，通过王副主任就可以全面知道林凡的情况，至于钱科长甚至还会通过其他渠道去了解。

而张桂芳自然是因为合作关系，突然觉得林凡很神奇，不到一个礼拜，就把跟自己不对付的老师傅请回来，真是了不得。

所以张桂芳立马做了调查，很快认定林凡可以给自己帮忙，很显然调查也是非常的详尽。

这么说吧，林凡现在在很多人眼里真是一个透明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