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忍不住眨了眨眼，那么严重？

“不过话说回来了，再怎么供应到最后，这些东西是有数量的，很有可能都会提前卖光，要是那样的话，这所谓的大会战就得提前结束吧？”

杜鹃琢磨了一下说道，“理论上是这样，但多数也就是提前那么个三四天，原因是我们得照顾大多数人！”

“新增加的高级糖果，还有包括一些新的品种可以销售的快一些，但是常规的一些东西，还是要坚持到最后嘛。”

说到这个话题，林凡当然没有杜鹃有经验了，所以杜鹃就好像老母鸡叨米一样提醒林凡应该注意些什么。

而且因为快过年，往常这个时节是四九城最冷的时候，杜鹃提醒林凡一定要注意保暖，穿好鞋子，戴好手套，戴好围脖，戴好帽子……

这让林凡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也觉得很正常。

彷佛杜鹃这些嘱咐的话，就仿佛就好像是她爷爷告诉她一样，而她又不自觉的再转述道林凡身上！

真说不清楚，杜鹃跟林凡这么絮叨，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或者是把林凡当成了她的弟弟。

如果要是这么形容的话，林凡倒觉得还能够心安理得，否则林凡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怪怪的。

不过以林凡后世的经验来看，男女关系其实有时候就是一种默契！

只不过默契发展到什么程度罢了。

至少现在两个人应该是在工作的问题上显得很默契，这一点林凡觉得无论是自己还是杜鹃，都很享受。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工作和科室里的事情，杜鹃看向林凡说道，“年后老张要调走了，科室外派的人员恐怕也回不来，估计张霞可能会进办公室。”

这个消息让林凡并不觉得太意外，但是林凡想了想看向杜鹃说道，“这个张霞似乎比你我来的都早，她如果到科室，难道要负责对接柜台么？”

杜鹃忍不住点了点头，“对的，原本对接柜台就是我在做，我年后要负责对接食品厂这一类跑外，所以这个工作要交给张霞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