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张桂芳的水平能高的过王副主任？

当然如果真的就是秀才遇到兵那种，自己就的玩迂回战术了，不过不管怎么样，其实打交道的关键是在事上，而不是在人上。

所以林凡点了点头，突然询问起杜鹃来，“杜鹃姐，你大学毕业，没打算进一步考学么？”

“我咋听说这个大学之上还有学可上？”

杜鹃忍不住笑了，“你说的是硕士，也就是研究生对吧？那个太难了，我其实学的是食品工程，这一块我的老师现在暂时带不了研究生，所以我就等。”

怎么说呢？

当时真的出研究生的主体还是在工科，而非理科，当然理科更加集中的都是在数据运算上了，杜鹃的专业其实大学导师就有资格带研究生。

但是带研究生的名额需要审批，也需要经费划拨，所以各种原因杜鹃自然就没了下文。

不过那个时期都会搞推荐制，一旦导师找到了这个机会，自然会写信告诉杜鹃，让她准备报考。

这个话题杜鹃怕林凡不懂，于是就随便说了几句，倒是林凡很认真的说道，“看来，我们现在确实缺乏，不过以后就好了。”

以后？

杜鹃忍不住笑道，“以后是什么时候？难道你也要念这个专业？不过你真想的话，我可以帮你报名，到时候你高考可以试试！”

其实当时的高考怎么说呢？

一方面确实考试的题目比较难，因为当时学以致用是基本，另一方面就是人们的需求以及物质要求决定了很多优秀的人才最后埋没。

说到底，很多人家庭条件很不错，但是没那个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