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其实有些不爽，但是他也明白办公室这点事。

老何看似憨厚，但是一旦要是老张犯这个错误，而老何心生不满，这种事老何也许做的比现在的老张还过分。

你说这是办公室套路也罢，人性也好，林凡其实很清楚。

他热情的来了一句，“何师傅，您还是真早，我来帮你！”

老何忍不住点了点头，其实就这个办公室的卫生还真是没什么可搞的，无非就是扫个地，收拾一下桌椅，然后就是倒一倒垃圾就差不多了。

林凡仗着年轻气盛，拿着四个暖壶去打开水，没想到居然碰到了杜鹃，杜鹃斜着脑袋看着林凡，突然有些笑了，“年轻还真是好！”

林凡拎着四个暖壶却笑了笑，不过杜鹃似乎并没有直接走，反而停下来蹬着林凡，这让林凡有些意外。

不过林凡知道这个杜鹃并不是真的要帮自己拿什么暖壶，估计最多是跟自己有个话说，或者跟自己进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的套路有很多种，其中早进还是晚进，都有一点点小讲究，你比方说现在她之所以不着急进去，说白了就是要避嫌。

一方面是避免被人说不干活，别看办公室排了值日表，可是正儿八经的值日的其实没几个，出差的怎么值日，可是总不出差总值日难免就有点心里不舒服。

这还是小问题，还有就是那两个大妈来的都晚，这个杜鹃一旦要是察觉她们不到，自己一个单身女性提前进来，就会有些不便。

所以林凡嘿嘿一笑，直接在前头走着，领着杜鹃，杜鹃倒是难得笑了一下，表示林凡是个懂事的。

但是她随后突然就冒了一句，“叫你小林吧，说真的，你还真是挺不错的，不过我听科长说，你给出了一个大主意？”

林凡的耳朵顿时竖起来了，他并不在意这件事，但是这件事如果起了副作用就不好了，倒不是林凡非得在办公室里小心谨慎，而是他不愿意多事。

于是林凡笑了，“那哪是什么大主意，说到底是科长的主意，我不过是给提个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