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桐,你不准死,你活过来,我答应和你生孩子,江挽桐你听到没有,你不能死,我后悔了,是我不对,你起来骂我打我都行,挽桐······”
“谢·····回·····你哭了·····”
“你醒了。”谢回听到微弱的声音激动地抱住江挽桐。
“咳咳······松手····我···不死··也要被你···勒···死····咳咳····”江挽桐苦笑。
这回恐怕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大夫,我夫人怎么样?为什么她浑身发烫?”
大夫被谢回杀人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
“是不是很严重?”谢回脸色一白。
“不是不是···你先别急。”大夫忙摆手,“是这样的令夫人身上的伤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
“那为什么会高烧不退?“谢回一脸焦急。
”那不是高烧而是……“
“哎呀大夫您老倒是快说,急死个人了。“枕星没忍住说。
大夫也不生气。
“令夫人体内有一种霸道的药·····”
大夫话还没说完立刻被谢回打断,“什么药?是不是毒药?大夫你快帮她解毒。”
“不是毒药,而是那种房中药,药性霸道而且没有解药,如果得不到疏解,人马上会暴毙而亡。”
“什么?大夫我夫人不能死,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她,不惜一切代价。”谢回握紧拳头。
“我说年轻人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大夫翻了个白眼,“虽然药效霸道可是也不是没有解药,只要同房就可以。”
谢回,“·········”
“那还等什么,公子您别磨蹭了救人要紧。”虽然情况不对,可是林叔心里没忍住一下乐开花。
“人一会就醒,我先去开药。”大夫说。
“大夫我跟您去。”枕星和大夫往外走。
剩下的人很快离开屋子。
一瞬间屋里只剩下江挽桐和谢回两个人。
谢回坐到床边,眉心紧紧拧成一团。
“水······“江挽桐被热醒,她有一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
而且快要烤熟。
谢回听见后急忙拿水喂给江挽桐。
”我这是怎么了呢?“江挽桐喝完水神志微微清醒,看清楚谢回后,不由自主地抓住谢回的手,”我怕。”
“别怕,我在这里,已经没事。”谢回说这话的心虚得不敢直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