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什么都没说,沈荞西权当他是小孩子闹别扭。
穆尧的唇是软的,些微的冰,带点玫瑰色,吻上去时他温热的鼻息正好洒在她唇上,有些痒。
和他的睫毛一样,每次从她脸上刷过,每根神经忍不住颤栗,为他心动。
“消气了吗?”
他不言。
“我脖子抬累了。”
他真气,这才哄多久,她就想放弃了。
他不应,也不躲开她的吻,沉默中透着要求,让她继续。
沈荞西轻轻拍打他,臭弟弟。
还是依着他,惦着脚尖,刚贴上,穆尧忽然一下将她抱起来,揽过她的小腿盘在腰间,往储物间走。
门开了又关,背被他抵在墙上,还没说什么,唇被他咬住了,沈荞西想去摸他的脸,却被他拦住手腕,遏制住。
沈荞西:“……”
好奇怪的姿势。
腿被他强势盘在腰间,双手也举过头顶摁在墙上,看似全身着力点在她的背,可沈荞西清晰感觉到她真正被钉住的,是腿心。
他如钉,稳稳地将她钉在墙上。
压制或碾磨,由他主导。
沈荞西无法发力,成了他砧板上的一尾鱼,被他漂亮的唇弄的死去活来。
穆尧让她咽下他给的。
让腔道肠胃内也灌满他的气味,里里外外。
沈荞西任由他,他给,她咽。
心腔满满的被他占领,全部是他咬人的唇,颤抖的长睫,烫红的耳朵和软软的发根。
她爱这个外貌被上帝偏爱的男孩。
也是,她的男孩。
—
那次去店里,沈鱼也在,见到穆尧,跟他打了声招呼。
穆尧侧着脸,表情淡的像一杯冷水,又看了看在收银台前整理的赵于畅,淡然略过她。
都是她多事,把人带进店里。
他介意赵于畅是个男人,介意他脸上有沈荞西喜欢的酒窝。
但沈鱼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