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与不来,将决定他们的感情走向两个方向。
穆尧眼神温柔,仿佛对待情人的礼物那般将手铐放在被褥平整的床中央,她要是不来,这里会成为他们的蜗居,日夜与他与手铐脚镣为伴。
闭上眼,脑海里却想像着她穿着婚纱站在别的男人身边笑颜如花的模样,心脏像崩溃了一般,呼吸难堪,疼痛又来袭了。
黑色破壳而出,顺着血液蔓延,他的眼睛像一地鼓着黑泡的沼地。
他已被她迷住,有了男人想法和冲动,在她身上才会被勾引出来。
穆尧自私的想,就算为了谷欠,她也只能接纳他的发泄。
他不允许他的容器被别人占用。
——
下楼去药店买了点药,脱去上衣后,男人的身体与空气亲密接触。
性感又美好。
瓷白又不失野性。
只要稍稍用力,他的肌肤就会透出魅力的粉色,仿佛在对他施暴。
男人的身体太勾人无数幻想,如果忽略他胸口狰狞的伤痕的话。
深红的伤痕横在他胸口,颜色很深,中间红肿四周青紫,在穆尧精致的皮囊上格外恐怖。
左手小臂的伤不遑多让。
刺激性药水直接喷上去后,手掌按在他伤痕颜色的最深处,明明是疼的,他却享受到身心舒畅。
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问。
他不怕疼吗?还是说他个疯子?
可惜了,好皮囊坏里子。
他就是两个极端的融合。
—
八点半,蔡小楼和陆见川约好了来找穆尧。
“阿尧,你受伤了?”
开门时,穆尧面上消沉,光着上身,伤口的药水还没有干。
蔡小楼指着嘴巴哆嗦了老半天才找出声:“怎,怎么回事?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