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浊过的空气比腐烂发臭的食物更加叫人难以下咽。
蔡小楼笑他太单纯。
他说人都逃不了这玩意,尤其是男人。
穆尧嗤之以鼻。
他不会,不会让那种东西出现在自己身上。
直到,他遇到了沈荞西,这个女人,给了他一切不曾有过的冲动。
让他染上了一种叫谷欠忘的毒。
心甘情愿的堕落。
沈荞西手指落在他皮带上,指尖灵巧的在动,动作慢条斯理,嘴上问:“宝贝,你看到了什么?”
他说不出口。
唇闭合。
沈荞西兴奋起来,看,这唇鲜嫩,薄厚适中,冷艳地闭着,仿佛在暗示她。
来,撬开我。
她踮起脚尖,一口含完:“我们今天学一学怎么样?”
穆尧顿挫呼吸着:“已经试过了。”
他说是我淋雨那次。
当时他难受,只想发泄怒气妒火,被摒弃已久的画面突然冒了出来。
他以为是在梦里,所有动作都是下意识的行为。
沈荞西知道了,她就说她的宝贝单纯天真,怎么一下那个都会了。
她点点他喉结说:“我来教你。”
沈荞西以前搭着顾杏子看了不少电影,理论知识储备丰厚,她信誓旦旦以自己的能力,一定可以让穆尧满足到掉眼泪。
结果,沈荞西成了掉眼泪的那个。
后来,他满足了,她后悔了。
—
穆尧肩骨上是被穆尧长指揉出来的娇艳的花骨朵儿。
他乖乖的将学到的东西一丝不漏表现给她看。
穆尧从外面倒了被水进来,将她从被子里薅出来,一掌搂进怀里,亲手端着杯子喂她,唇在她脸上求表扬:“姐姐,我学的好吗?”
沈荞西嗓子还带着沙哑的哭腔,说:“好。”
“姐姐喜不喜欢?”
“喜欢……”
穆尧抬高她下巴,眼里是男性鲜有的乖怜,声音也柔:“那以后我让姐姐再多喜欢一点。”
沈荞西吓得头发丝都抖了,她发誓以后绝不再乱教穆尧东西。
她摇头说不要。
穆尧声音附在她耳边:“姐姐答应,我有惊喜。”
沈荞西眼睛清明了几分,眨了眨眼:“什么惊喜?”
“后天再告诉你,现在前提是。”
沈荞西真的要哭了。
有一个会撒娇又馋人弟弟太快乐但也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