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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楠枫猝不及防抱住她，埋在她脖子间的头发扎得她痒，顾杏子两只手落在他蓬松的头顶，妈的，根本推不动。

“沈楠枫，我不舒服，你放开我。”

以前没发生关系时，顾杏子喊他哥，发生关系后，明面上是哥，背地里没有称呼，现在，她直呼其名沈楠枫。

沈楠枫喜欢她喊他名字，他说：“我抱你去医院。”

“不用，我前天刚从医院回来，我想去床上休息。”

“真没事？你刚刚吐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

沈楠枫将她放在床上躺好，这张床所有被套枕套和一个月他看到的全不一样，一个月前的枕头是杏色的，被他放在顾杏子腰下垫了很多次。

他强行与她绞聘……

还种下了他的种。

沈楠枫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又激动：“杏子，谢谢你，没有拿掉他。”

顾杏子实话实说：“其实前天我去是准备做流产的，我不想跟你牵扯不清，进去后躺在手术台上，刚接触到那些工具，我就后悔了。”

“不是因为你，是我舍不得他。”

话题很严肃，顾杏子没跟沈楠枫开玩笑，更不像在开玩笑。

“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相处，你知道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