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命由我不由天。方幼萍努力想着能让自己变丑的办法,只是哪怕貌丑无盐,也同样面临着被更多行伍之人轮流解决生理需求的命运。
方幼萍暂时不挣扎,站在院子里的时候,被异族人的打手一一过目。这些女人不是被吓得两股战战,就是面无血色。
直到洋人走到方幼萍身边,她本就身量纤纤,但那异族人却比她高不了多少,伸手掐着她的下颌。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美目流盼。
“她们都吓得哆哆嗦嗦,你为什么不害怕?”开口询问道。
若是像其他姑娘那样,吓得大小便失禁,好在长官会因着恶心,而晚一日糟蹋她们。毕竟这帮饿狼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在粪坑里扒拉珍宝。不给她们好吃好喝,好歹要洗干净,哪怕为了军官们的自身需求。
方幼萍知道这是个送命题,前人已表现过很多次了。曲意逢迎被打,宁折不弯被杀,因为这帮畜牲,早早泯灭了人性,因而软硬不吃。
不回答会被扇耳光,没意义的皮肉之苦不必受,方幼萍只张了张口,回答:“害怕。”
但她的侥幸心理,让她没有逃过一劫。在邻匪的眼里,没有怜香惜玉一说。军官的巴掌顷刻间落下,口中振振有词:“打你,是为了让你记住,下次还这么害怕。”
肯给待宰的羔羊一个解释的理由,也属于格外宽宏大量。不然,就算不给理由,想打就打,这些亡国奴还敢有什么不满。
方幼萍皮肤娇嫩,打人的又是军旅出身的糙汉,下手极重,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立即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在绝地时,麻木是一种自我保护。方幼萍嘴角带血,一言不发。
军官似乎还是不满意,一脚踹在她屁股上,这柔软的触感,让她一阵心神荡漾。
口中吩咐道:“将这娘们洗干净送我屋里去,我待会儿先尝尝鲜。再给几个兄弟送过去,这种仙品,要每人都尝一口,玩痛快了才行,才能抚慰我们众兄弟跋山涉水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