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低头看她那痴迷的样子,禁不住赞叹同胞的愚民政策,习惯性宣传洋人器大活好,难怪让东方女人对他们这般生殖崇拜。
直到身下传来巨痛,有血花绽开后,裤裆里一阵冷飕飕的,冷汗便下来了。
军官双腿不断哆嗦着,任由冷汗滴到眼睛里,还在指着那女人:“你!你!你这蛇心蝎肠的毒妇!”
小妇人忍着恶心,唇边泛起妖冶的笑,宛如夜间盛放的海棠。
“你们这些到别人国家杀人放火的禽兽,都不自称歹毒,谁配得上这个词?我女儿是我的英雄,我今日就算一头碰死,也绝不会服侍你这洋鬼子!”
小妇人掷地有声说罢,几步冲向屋内柱子,撞柱而死,血溅三尺。
老人家见状,一阵仰天长啸,面如枯槁,已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陷入疯魔状态,口中念念有词:“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军官凭借最后的力气和意识,在昏倒之前,双手颤巍巍地指向让他马失前蹄、不起眼的百姓。
低声嘶吼道:“来人!来人,将他的头砍下来,挂在城墙上。让其他人看看,这就是反抗我们大帝国的下场!”
家丁听闻,一拥而上,纷纷抄起手边能拾起的木棒、扫帚、锄头……便往入侵者的头上、身上招呼。
但拳打脚踢都未必敌得过训练有素的军人,更别说只用这些妇人吵架扯头发的活计。
大头兵甚至未开枪,只三拳两脚,便让这群家丁各个口吐鲜血,捧着肚子,倒在地上陷入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