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敢怼这个姑奶奶,就算事不过三、少帅不能再发飙一次,一个长辈年龄的、位高权重的大男人,跟个小丫头片子、还是姨太太,打嘴炮,终究不光彩。赢了也不光彩。
“于兄说得没错。你们是不知道,之前西南就有一个部落,民风彪悍,谁都对付不了。还是当地的族长安抚,才结束了天天喊打喊杀、打架斗殴。咱们自己治理自己的地盘,省得专权,也能事半功倍。”
“你在扯什么淡呢?这是在哪儿道听途说来的、治国安邦之策,用到华夏这片土地上了。古有封疆大吏,现有县长。什么时候,一方霸主,公侯王孙,还想着谋权篡位了?”郑妍熙掷地有声道。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倒是让蒋颐图对这个女人,又高看了一眼。
从中原地带分开后,战事不可避免地一触即发。
坐在返回西北的专列上,蒋颐图对于她的陈年旧事多了几分好奇,装作无意间提起:
“他们在谈判桌上挑拨离间,我不会放在心上。只是随口闲话,对于刘议泽的死,你内心真的没有一丝触动吗?”
“夫君,若他死在江南,兴许我会痛恨。但我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报纸上宣传的那样,有多独立自由。我骨子里是个挺封建传统的小女子,自然是以夫家为天。如果有取舍,我的立场也永远都会是你,也只有你。”郑妍熙说罢,握着他的手。
久违地动了感情,像初遇时热恋期那般:“夫君,你是我倚靠,不只是我年少时的心动,还是余生的指望。我现在只怕着早生个儿子,往后他能陪着你,随你打天下,保护你。若真有不测,你先走一步,他还可以成为我晚年的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