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两分手上的力度,抵住她的额头,不知不觉已有几分念头。
“姣姣,你好美。我第一次见你登台唱戏时,心思就全然不在戏台上,只想将你揉碎进身体里。甚至等不到你上我的军车,在后台就要了你。”
“是啊,那时候的我还未见大帅,就已心生仰慕。这样光风霁月的男人,我想不出会有女人不着迷。真被老爷看中时,整个人如坠云雾。”柴姣没有主动迎合,她在等,等老爷再上钩一些,一举击中。而不是在他才有欲念时,将他喂饱了,他便觉着索然无味了。
“那一天我至今记得很清楚,在戏台上唱完一折,戏班的人过来告诉我,我顿时心跳如擂鼓,惊喜的张口连话也不会说了。靠这么多年戏台生涯撑着,才勉强唱完了这场戏。”
柴姣说话时,看似无意将素手搭在他宽肩上,实则每一步都是计划着来。
一声带着哭腔的嘤咛过后,仿佛陷入回忆中无法自拔,嘴角漾起的甜蜜笑意,也让他沉醉于她编织的梦境里。
“直到演出结束,往常都要返场,那日为了等老爷过来,已是做好了不返场的准备。虽我钟爱戏台,看重戏迷,可这些在老爷面前,又算的了什么?为了老爷,只能暂且愧对它们了,只是没想到,这一愧对,就是半生。”柴姣泪眼迷离,伏在他肩上,哭得娇躯一颤一颤。
蒋理承这样的男人,并非随便一个女人,都能让他驻足。可柴姣就是那个千年狐妖。
因她并非光说不练假把式,而是为他肝脑涂地。也不像那些蠢女人一样,做了一切却因为嘴碎天天埋怨,而让男人记不住她的功绩,只看见了她的唠叨,让人厌烦。
柴姣既做的尽善尽美,也让他知道自己的行动,以及对她的一片痴心:“妾身还记得那日在后台,老爷迫不及待脱下我的衣裳,却因戏服繁复,而找了半天扣子。最后实在没了耐心,干脆几下撕成碎片,没有任何前戏,便强势占有了我。”
她的嗓音本就是唱戏出身,好听的云遮月。此刻由抽泣夹杂着呻吟,于他而言,更是一种催情的毒药。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明明该是撕裂般的痛,事实也是那样。可我的愉快与贪恋却是更多,谁让老爷这么厉害,能弄得妾身欲仙欲死、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