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想说,他愿意低头费心猜。没以牙还牙,甚至以德报怨,主动告诉她,如何讨自己欢心。
“他送你的信,是你主动给我,还是我直接烧了。”
方幼萍咬着下唇,试图让他清醒:“你能不能不要像封建父权那样霸道,这是我的自由,尊重我一下。”
“萍萍,我不明白你想要的自由是什么,是像你们那些人里的文化人一样,家中有包办婚姻的妻子,把童养媳的肚子搞大了,就离家出走,跟女学生纠缠不清。那我绝对不会允许。”蒋理承才跟她说了一句硬话,就立即软了下来。
“若是你想丢掉家中我这个黄脸夫,出去跟男学生纠缠不清,我绝对不允许。”
方幼萍一时语塞,想说自己没有。可过两天跟刘议泽出去解救妇女和儿童,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蒋理承不给她考虑的机会,已是吩咐了下去:“去把那笛子拿过来。”
嬷嬷知道方小姐在帅爷心底的位置,不敢惹方小姐不悦,可老爷的命令,立即去执行,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几个嬷嬷来不及考虑那么多,已是将笛子翻了出来,交到老爷手中。
方幼萍思想里接受的那点新文化蠢蠢欲动,女人是奴隶和附属品的念头丢掉后,作为独立人格,只觉他十分不尊重自己。
欲将笛子夺回来,怎奈蒋理承肩宽腿长,将笛子举过头顶,方幼萍用柔荑撑着他胸口,踮起脚,伸出手,也没够到。
“你怎么这么霸道?”
蒋理承宠她归宠她,却并不放纵她。他的霸道,也从来不只是嘴上说说,下一刻,将笛子交给嬷嬷,吩咐道:“拿出去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