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大帅知道了,还不得打断他的腿,剥了她的皮?”
此等惊世骇俗之事,也不知少帅可有知晓。
柴姣抬了抬手,示意她闭嘴,又提醒了句:“兹事体大,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她尚且不知大帅是否知晓,他们是珠联璧合,还是一个蠢蠢欲动,一个被蒙在鼓里。
大帅那里不敢贸然惊扰,不然恐被老狐狸窥探出端倪,准备先去小丫头那儿探探口风。
幼年狐狸,总归好拿捏一些。
傍晚时分,蒋理承带了一些肃杀之气回来,指尖萦绕着她熟悉的硝烟气息。
柴姣一如既往地温婉小意,洗澡水已备好了,过来娉婷袅娜地解他军装扣子。
蒋理承显得有几分不耐烦,没像往常一样享受她的服侍,还能时不时搂着她的蜂腰,戏谑一番。
他此刻只有许多的不耐烦。
因晚膳前,听到副官来报,跟少奶奶私通的野男人找到了。
疑似是从前方幼萍读书时,跟她同一学堂的男同学。
他就知道,那些穷酸书生,只会诓骗高门大户的小姐。
“别忙了,今晚没什么兴致,早点睡。”蒋理承说完,已三两下脱去军装外套。
顺势便躺在了床上。
柴姣手足无措了一瞬,立即强迫自己恢复如常。
心慌肆意蔓延,便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怀疑。
从前爷最是爱沾自己身子的,不知何时起就腻了。
她吹灭了灯,跪在床边,想要替他脱下军靴,含悲忍泪的啜泣声,还是传到了他耳朵里。
将他的思绪从纷乱中拉回来一些,借着月光看向床边的小身子,到底是替他管家的新欢,茫然给了句敷衍的关切:
“怎么了?”
“爷,是不是我生下孩儿后,下面松了,不能让爷快活了。故而爷对我没了兴致。”柴姣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腮边挂着两行情泪,竭力隐忍着,连哭都不敢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