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不得对你五妈妈无理。”
方幼萍心底更呕了,赌气道:“知道了,你们才是一家人。我不过是羡慕五妈妈罢了,有着这般护着她的夫君。”
柴姣只报之以宽和一笑,眼角眉梢尽是对晚辈的宠溺,仿佛她是什么还没长大的孩子。
没得意忘形,也不敢仗势欺人,立即从中调和:“老爷这是向着你呢,就像两个小孩打架,是不是都先批评自家孩子?”
方幼萍压根不吃她这一套,那些酸腐书生守着的自谦礼数,一口一个‘犬子’,她觉得没劲透了。
在方家乃至整个北疆,都没这虚头巴脑的毛病,甚至特别护犊子。
蒋颐图珊珊来迟,从楼上下来。
手臂上的伤口早早自己偷摸包扎完了,像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孩子。
想起昨晚悸动,还真不知以后这漫漫长夜,如何渡过。
听方幼萍这胡话连篇,什么兄妹,他也是正常男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一个柔软的小身子躺在旁边,还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阵阵体香,让他废了老大劲儿才压下心底激狂。
外面的女人,甚至不需要他勾勾手指,就能主动送上门来。看中了,直接强制性就行了。
偏偏是这小辣椒,他不敢勉强一点点,只能干看着。
昨晚忍得实在难受,想着今晚得跟几个狗腿子去快活快活。
以后若夜夜同床共枕,光看着不能吃,还不要他命?
得像个办法,新婚燕尔就夜不归宿,还不被骂。亦或吃饱了再回去。
不过他这个年纪,就算吃饱了,还能一夜再来几次。
蒋颐图上了饭桌,便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