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江来,是我连累了你。”
“南烟,和,你,没,没关系,是,我,我自愿的。”
江来扶扶眼镜儿,一本正经却又羞涩腼腆。
其实他还想说,他的生命里如果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那就只有她。
她永远不知,他暗暗喜欢了她多久。
她永远不知,他在她身后默默为她做了多少事?
“南烟,这-些年,我,其实,存了一些积蓄,我想,我们可以,开一个店。计划,书我,都写好了,你看一下。”
南烟接过计划书翻开,江来继续说。
“你-喜-欢喝奶-奶茶,我-我们就-就开奶-奶茶点。”
南烟怔住,心跳莫名不安。
他知道她喜欢喝奶茶,还知道她喜欢吃芝士蛋糕,还给她做了这样一份详尽的计划书。
南烟不是傻白甜,不是看不出这个计划书不是一天两天准备出来的,这是花了好几年准备的。
南烟眼眶湿润,喉咙发涩。
长吸了一口气问他:“江来,我不再是以前的南烟了,我坐过牢,我带着一个生病的孩子,我不配你为我做这些。”
“配,只,只有你,你,才,配。”
江来一紧张就结巴,尤其看着她的眼睛时,更是心跳如脱兔。
他生怕她拒绝,继续解释。
“我,我大股东,你,你是合,合伙人,我,我们是合作,伙伴,朋,朋友。”
江来双手合十,态度虔诚求她答应。
南烟能说什么,穷途末路有一个这样的人向你伸出一只手,她能拒绝吗?
“那算我入股,一人一半,这笔钱我会尽快还你。”
“不,不着急。”
江来欣慰,咧嘴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
半个月后,法院开庭。
霍北冥出乎意料亲自出席,与南烟面对面坐着。
黄芷晴也来了,坐在霍北冥的身后,一双丹凤眼尽是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