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被吓的赶紧闭嘴,不过妇人说的没错,因为我早上也见过春花,这的确是有些诡异,但我没往下说,怕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二爷爷还是支持土葬,土葬之前,二爷爷还自己动手把尸体头上的木钎子给拔掉,动作很熟练。
我看的有些出神,不过什么都没说。
二爷爷让我回家去,免得做噩梦。
我说了声好,现在在这也帮不上忙,我往家里走去,看见肖晚晚又开始炒菜,我愈发觉得她是贤妻良母,不免有些动心。
我看的出神。一道咳嗽声传来,问我说看什么呢?
我赶紧回神说啥都没看。
袁真笑了笑,说德行,进来,我问你几个问题。
我嗯了声,往屋里走去。我对袁真说:“师傅,你有什么尽管问吧。”
袁真自然不会客气,开口就说:“你认识二愣子多久了?”
我说:“从小就认识,不过他脑子从小不灵光,我们也没怎么玩过,接触的少。”
袁真继续说:“那你知道他的来历吗?他的父母是谁知道吗?”
这些问题把我给问住了,经他这么一问,我还真是忘了二愣子叫本命叫啥,而且他的父母我是真的没见过,反正二愣子基本上是靠村里的人养活的,也是俗称的吃百家饭长大的。我如实和袁真说了。
袁真说看来从你这里是得不到答案。
我问袁真说:“什么答案?”
袁真说:“我现在也不知道。”
肖晚晚从外面端菜进来,袁真起身说,你们先吃,我出去办点事情,明早十点,你把你二爷爷找过来,我有些事情要问他。
我嗯了声,说好。
我和肖晚晚吃完饭,我心里好奇,就问肖晚晚说:“我爷爷真的什么都没和你说了吗?她没问你黑色镯子的事情吗?”
肖晚晚原地定住几秒,说:“没有。”
我哦了声,也没说太多,收拾下睡觉。第二天早上,我按照袁真说的,把二爷爷给找了过来。
约莫等到了十点钟,袁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袁真,我不禁失神几秒,袁真给人的感觉,有时候无比严肃,有时候有无比随和。我二爷爷见袁真过来,就主动起身叫了声袁大师。
二爷爷先是感谢袁真救了我爷爷。
袁真摆摆手,说,这一切都是定数,就没说太多。两人坐下来后,袁真就开始说:“我肚子里有些疑惑,还请你帮我解答。”
二爷爷说袁真尽管问,肯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袁真开始问:“二愣子的父母是何人?他又是从哪来的?”
这话落下后,二爷爷的神色忽然凝重了几分。二爷爷调整了下情绪,说:“袁大师,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刚想插话说,二愣子其实没死,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袁真一个眼神止住了。
袁真说:“难道不方便说吗?”
二爷爷顿了会,说:“也没什么不方便,都是陈年旧事,只是有个人更适合回答这个问题。”
“谁?”袁真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