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的话,我给了你五十两银子将你的女儿买下,现如今她和你再没有任何关系,若是你还识相的话,就赶紧滚,否则我可是要不客气了。”
“放屁!她身体里流着我的血,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她现在人呢,你叫她出来见我。”那赵老三见陆徽娘要关上门,蓄足了力气一脚将门踹开,骂骂咧咧将周围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我看你不是过来要女儿,而是来要银子的吧,这天底下竟有你这样的破皮无赖,也真真是让我长了见识。我告诉你,我一个铜都不会给你,我又不怕你在这里骂上三天三夜,可是我担心你有没有那个命再继续站在我的门口。”说着陆徽娘亮出一根银针,这赵老三可是吃够了银针的苦,身上的肉一颤再没说出话来。
陆徽娘关上门再不管她,赵莺儿从屋里跑出来不顾擦去脸上的泪,抽噎着问道:“我爹呢?”
“走了,以后应该也不敢来了。放心吧。”陆徽娘拍着赵莺儿的肩膀,和明心一同将她带进了屋里。
赵老三再没来过,陆徽娘估摸他是吓着了,可是想想逼急了的赌徒又怎能轻易这晃在眼前的银子,一时不敢松懈。赵莺儿扭扭捏捏来到陆徽娘房间,吞吞吐吐半天才知道她是为了她爹的事情最近睡不太好,想过来借些银子去买些安神的药。
陆徽娘又放不下这里,向她指明了回春堂的道路,让她直接去找酒百里就好。酒百里一听是陆徽娘的人,十分大方地将草药包起来送到她的手里。
“大夫,我不想要草药,熬煎起来太过费时间,有没有药粉之类的,那样更方便些。”赵莺儿将草药又放回到桌子上。
如愿以偿地拿了药粉,又去酒馆买了酒,将药粉通通撒在酒里晃了晃。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向她的目的地走去。她实在不愿意再让这个所谓的父亲活在人世,自从他打死了她的母亲,她就恨毒了他,日日夜夜恨不得取了他的性命。
如今终于能够有机会,完成这十年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