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醉了,没有什么思考能力,说话不经大脑的,所以胆子特别大,等过会儿清醒过来就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结婚?
“那现在结婚嘛……”她有了新的想法,作势着就要下床,“结婚要去民政局,还要回家喊妈妈拿户口本……”
这会儿倒是有条有理的很清醒。
他无奈,“醉了还是没醉?嗯?”
“没醉呀。”她摇摇头,深深的酒窝已经在脸上呈现出来,说着没醉,但颖然就是一副已经醉了的状态。
她扒拉着他的手臂,执着的,“要时言和我睡觉呀……”
拗不过她。
“好,那倾倾得先躺下,嗯?”他给她抬了抬被子,示意让她进去。
“噢……”她乖乖应声,听话的钻了进去,当然,他的衣服还是牢牢的被她握在手心里。
不依着她怕是要好久都没有办法把她哄睡着了,只好脱了鞋子在她身旁躺下。
她就像是他们上次一起去动物园里看到的树袋熊一样,双手都抱着他,脑袋还枕在他的手臂上。
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谁都不知道刚刚还在喝酒的小情侣两人早在宋迟倾把杯子弄掉然后发出声响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饭桌。
然后就听到了她的哭声。
“啧,这小子怎么平时看不出来这么禽兽啊?不会怜香惜玉啊。”魏尔斯一边佯装出埋汰的语气一边又把手作成喇叭状放到耳边,还看了看腕表,“让我算一下时间。”
“你少八卦人家的事情。”薇薇娜无语。
“我这是关心关心他们嘛。”魏尔斯理直气壮,“言就一个纯情少男,啥都不懂的。”
薇薇娜眯了眯眼,“你这意思,是说你很懂咯?howmanygirlfriendsdidyoutalkaboutbeforeme!?”
战火一下子来到了他的身上,魏尔斯赶紧为自己洗白,“onlytwo!但我绝对绝对是干净的,dear,你要相信我。”
“哦。”
魏尔斯:……我再也不敢嘴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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