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经历挫折，彼此深入了解……”

“每天早晚要跟她说一次早晚安，要关心，体贴……要给她准备小惊喜，送她礼物。”

“要保护她不让她受伤，龙族吃任何杂食，找到她喜欢吃的食物做给她吃，从小培养……龙族偏爱宝物一类尤其是发光的宝贝，龙族……”

敖向晚听的眼皮跳了几下。

之前张不开嘴读，现在却读的通顺也不磕巴，北修继续往下读，冷不丁被敖向晚打断：“胡说八道。”

四周陷入片刻的安静。

敖向晚沉默了半响，她才开口：“龙族的事……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随时来问我。”

未了，她斟酌着补充了句，“书里面的内容不能全信。”

北修将书合上放进柜子里，他轻咳了一声：“我之前想找有关龙角的消息，一直都没有找到，敖阁下，能告诉我吗？”

他等了一会没等到她的回应，等到他再问的时候，她才道：“你问这个作甚？”

那声音听着似乎带着异样。

北修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蹭了蹭鼻尖，说道：“之前你不让我碰你的角，就想查查原因，但域网上的那些消息都不可靠，就想着找几本书看看。”

敖向晚沉思斟酌了片刻，才跟他解释道：“龙角只有很亲近的人才能碰。”

并非是亲近之人。

而是很亲近的人。

这个解释已经很明白了。

北修只觉得之前触碰过龙角的手指滚烫，他摩挲着指腹：“抱歉，之前……”

“不知者无罪，不怪你。”

敖向晚声音听着有些闷。

再一听又好像刚刚只是他的错觉，他明明知道又好像是在明知故问：“敖阁下，我们俩之间算亲近的吧？毕竟你当时都看过我的……”

“那不一样。”

敖向晚生怕他说什么，打断了他的那番话。

北修有些认真：“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