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调侃没一会儿,回归正题,他们认真的看着解研究员研究着他们看不懂的玩意儿,倒是实验台躺着的那小孩,让他们觉得可怜。
“这些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解研究员,这小孩的手臂被接回去以后会不会出现副作用?”
解方忙碌着,抽空回了他们一句:“这得看这小孩今后的恢复程度。”
“那解研究员……”
“你们要是不闭嘴,就给我出去。”
四周顿时安静如斯。
北修赶回家的时候屋里安静没有动静,那床上的被褥鼓着凌乱,北修走过去才看见在被褥后面盘着的那条金色的小龙。
见她闭着眼,他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她的额间,正常的体温,没有发烧。
不过想到那场爆炸,北修心里还是不安,可自己又不是炼丹师也不能找别人来给敖向晚检查身体,着实糟心了些。
也不知道敖向晚饿不饿,他在自己的住处找了些吃的,跟水端过去放在桌上。
但敖向晚这一睡就过去了三天,这三天对于龙族而言不过是转瞬即逝,而对于某个男人来说这三天恍若过去了一个世纪般难熬。
他们就说最近老大这情绪阴晴不定的,瞧瞧这些天就没见过他笑过,不知道是谁欠了他八百万块钱似的脸很臭。
每隔一段时间都得出去,坐在办公室就跟如坐针毡似的,甚至第二天直接抱着那几摞文件走了,说是回家办公了。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吧?”
桂子吃着糖,看着手中的资料。
乔关人如其名是惹不起的女汉子,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放进男人堆里都瞧着不太明显,
她从那堆文案里探出了头,“老大该不会真的有事吧?怎么每天都搞得神神秘秘的?从宜邯城回来就一直不对劲。”
“要我说啊,老大要是这么继续朝九晚五的上下班我都快有点不习惯了,我还以为就老大这种工作狂魔会把整个家都搬去办公室。”
“老大受伤期间这杨议员替咱们老大将整个界管局大半年的业绩都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