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习以为常拿起武器往战场的方向冲杀过去。
兽潮躁动期间,就算是妖兽的血脉之力也无法压制这些魔兽体内的暴动,只要能阻止这些魔兽进城除了杀戮别无选择。
敖向晚离开那柄刀的时间缩短,如今醒来的时间也越来越短,鼻息间就好像只有浓郁的血腥味。
因是那人又拿着她砍魔兽了。
等敖向晚醒来的时候,用神识感知了下外界才去观察四周,血腥味混杂着药味的四周,几个人围在床上忧心忡忡的看着。
“咱们老大这是什么情况?好端端的,怎么会没有避开魔兽的攻击?”
“这也太奇怪了,要不是这伤口是魔兽挖出来的,我都怀疑是有人算计。”
“老大这眉毛都结霜了,我觉得这被褥还是不够,还得再加些过来。”
……
床上围着的几个人又忙着从外面找了几床被褥过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敖向晚看清楚了床上躺着的身影,皱起眉。
北修?
他怎么会受伤?
床上躺着的男人身上盖着五六条被褥,就差没被包成粽子一样了,而床旁边守着的几个大老爷们则穿着大背心大裤衩拖鞋,热的额头上冒了不少的汗。
“老大这是受的什么伤啊?怎么冻成这样了?这房子里已经是最热的温度了。”
“盛清,你跟老大待的时间最长,你肯定知道老大这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吧?”
被问的盛清也是一脸的郁闷,拿着热毛巾刚靠近他就冻成了块,有些束手无策:“我哪知道,这百年来老大的确穿的厚……所设的结界也是热……我只知道他怕冷,但没想到他这么怕冷。”
盛清忽然想到了什么,“温烈石……老大办公室放着些温烈石,我要不去拿过来?”
几个人这才明白过来当初老大为什么要放那么多温烈石过来,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只能让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