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来整理,你出去找人消毒包下伤口啦,在流血耶,会不会伤到血管了?痛不痛啊?”
“没事没事,流血的地方不痛,倒是撞到的骨头痛麻了.那你帮我整理下,我出去找个OK绷.”她瘸着脚走出厨房,刚要去吧台问领班找急救箱来用,腰上突然压来好重的力道,她被人塞进厚实的怀里,起伏的胸膛发出浑厚不满的抱怨.
“你搞什么鬼?脚在流血还蹦蹦跳跳的?没知觉吗?”
这个声音,昨天半夜曾打扰她睡觉.
话语刚落,她被人横抱而起,她因一只脚在麻痛本就不稳,被人腰间一搂,整个人跌进他怀里,她大张着双手要去找平衡点,慌乱中只能拉住垂到她面前的领带.
“你要勒死我么?轻点扯.”
那条本来系得松垮垮的领带被她一扯,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她顺着手里铁灰色的领带往上喵,只敢停在他尖润的下巴处便往下拉, “我被玻璃划到了,要去找OK绷.”箫夭景瞥了一眼她的伤口,血还在渗渗地往外滴,他皱眉,跨步往吧台边走,朝站在吧内的领班抬了抬下巴, “把急救箱给我.”
“家袄受伤了?”领班看了一眼苏家袄的脚,将急救箱取出来,可是面前的男女造型奇怪,男人搂着女人,女人扯着领带,好象没人有手能接箱子.
“给我给我,我来拿.”
她松开领带,接过领班递来的急救箱,他一步也不做停留,大步走到旁边的休息间,看着休息间的门发现自己两只手正忙着抱她,没空开门,皱起眉他抬脚就要踹.
“你不要像个破坏狂总是见门就踹啦,身子低点,再低点,还要低点.”她倾身旋开门,他默契地用脚顶住门,两人合力才侧身走进了休息间.
他把她放在椅子上,接过她手里的急救箱,打开,拿出布条帮她包扎伤口.
“我自己来就好,我搞得定啦.”
他不理她的拒绝,把她受伤的脚架到自己腿上,径自做的起劲,酒精消毒,捆扎布条,想来也是个爱干架的主,包扎伤口对他而言,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