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人在看啦!”真是鸡同鸭讲,有理说不清.
他透着醉意的媚瞳一眯,“谁在看?小妖精吗?我就是要亲给他看!”
说罢,他口干舌躁地舔了舔她的上嘴唇,解渴般地抿抿唇回味一番,作势又要俯身下来,这时,背后却有人干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不堪受扰地回过身去,微启的嘴瞬间被堵上一只粗的吸管,一股蜜甜的液体被喂进他喉咙,他被呛得连咳几声,本已迷茫的眸子这会彻底失了焦.
箫夭景捏紧塑料杯的手爆出几条青筋,狠不得把面前的家伙一口气呛死,抱着他在意的女人亲给他看是吧?他妈的!看样子是他果然太仁慈了,才让自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想灌到他颠三倒四就罢手,哪想这混蛋讲师趁机倒打一耙.
“你喂他喝什么东西?”苏家袄扶住昏沉沉的季淳卿,看着箫夭景手里那浊色的熟眼液体吼道.
箫夭景蛮横甩开手里一挤全空的杯子,轻飘飘地吐字, “奶茶.纯奶茶.”
苏家袄呆了呆,啧了啧从他嘴里过渡还留在自己唇上的奶香味,她知道季淳卿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可没想到他竟然晕奶茶?瞧他脸色发白,可怜兮兮地把头枕在她怀里呓语,想来是晕的不轻.
那碍眼的舔唇动作让箫夭景眯紧了双眸,拽起她手肘要把她从季淳卿身边拉开,操去一杯奶茶就要灌下去,“少装死,不是要亲给我看吗?少爷我准备好了一扎奶茶轮番伺候你,只要你还爬的起来.”
感觉热源要被夺走,季淳卿一手扶着还在晕的脑袋,另一手不死心地要抓回自家妻君.
难堪的场面顿时产生,一件夹心破棉袄被两个刚才还在喝交杯酒的男人一人一手拽住,谁也不肯服输先放手,就这么僵持着.
“放……放手啦!!”她右手肘被箫夭景死死地拽住,左手被季淳卿牢牢地牵住,尴尬地站在原地被两个大男人拉来扯去.
“你叫谁放手?”季淳卿危险地质问.
“要放他先放!”箫夭景不爽地提条件.
“你们俩都给我放手,我被拉得好痛哇!”打算把她撕裂吗?从胸部中间一分为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