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箫夭晔的话来说就是可爱透了.可在他箫夭景看来却可怕可恶可恨透了!是他在整人,为什么搞到最后他要反过来被整?这个混蛋讲师是故意的吧?想借酒装疯报复,其实根本没有醉?
“反正都是被我压,你看是要站着,坐着,还是躺着?”奶醉几分晕,百无禁忌却有含义颇深的话从季淳卿的唇里流出,他捻起酒杯,晃了晃纯红的酒液,朝箫夭景警告地笑笑.
“他妈的,少爷是大男人,杀了我也不要被男人压在身下!不玩了,姓季的,你别过来!”打死也不要,被男人压过,尤其这男人还是自己的情敌,他还要不要出去见人啊?
此等飞来艳福砸到头顶却不要?箫夭晔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地插话,大义灭亲地逼自家亲弟就范,“喂,夭景,这就是你不对了,就算我想代你受过,可愿赌服输,做男人嘛,这是最起码的吧?”
风凉话让箫夭景怒上心头,正要抬脚去修理自家老哥,衣领却被人咻得揪住,朝那人的方向蛮力地一拽,未等他及时反应,冰凉的玻璃杯沿就贴上了他的唇,季淳卿那双黑沉的墨瞳在他眼前猛得放大,两片红润又碍眼碰过他在意的女人的唇叼住杯沿近在咫尺,还作孽又暧昧得吹拂着热暖的气息,零点几毫米的距离让他的脸唰得红起来,他成年后还没和男人靠得这么近过,就连他哥都没有,更何况是和自己觊觎同一个女人的男人,这感觉真是怪透了!
眼观眼,鼻观鼻的状态让箫夭景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他的嘴唇会贴上来,只能恶心得又翻白眼又皱眉头,莫可奈何地僵立原地.
“喂!小妖精,喝!”命令似的软语从季淳卿的嘴里含糊地跳出,未免他们中间的酒杯破碎,他不客气地揪住箫夭景,不让他后退走人,一副“不喝光就要你好看”的干架模样.
不耐烦箫夭景动作缓慢又不合作,更不想和勾搭自家小猫的讨厌家伙继续贴合,季淳卿干脆扣住他的脑袋,把他肩头按低,扳过他的下巴,衔住酒杯头一扬,顺势把酒液全数灌进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咳咳……咳!他……唔……他妈的,有……有种我们俩去单挑!”
他妈的,这混蛋讲师当真被奶茶灌醉到毫无理性了吗?竟敢用强吻女人的姿势来灌他喝酒,还一直在他身上乱蹭!
箫夭景被动地接受那些滚向自己的红酒汁,他毫不温柔的喂法呛得他翻江倒海,酒汁灌必,他季淳卿得逞得哼笑,接受大家敬畏的掌声,他抬袖胡乱地擦着脸上的红汁,头痛欲裂地咳着嗽,赌气似得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调养生息,再也不想和酒疯子玩这低级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