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舌头一吐,明确回应“不要”,双手乖张地架上他的肩头,歪头就去舔吮他的玉珠般的耳垂.
他咽下惊呼,泄露出一丝媚吟却还要硬着头皮装没事,替她在母亲面前塑造好形象,“恩……没,当然没有,她还没碰过我.有辱门风的事,她不会胡来的.”
不会胡来?狗屁!胡来给你看!
眉头一挑,眼睛还邪恶地朝他扑扇,一副吃定他的模样.苏家袄变本加厉,两手不顾他单手的推拒.
“唔……不要……我不是在对您说……是唔……”讲电话的声音全数被淹没,他一边全身发热一边还要担心有声音会传进电话里.
“你好坏呐.”她低声,故意在他耳边用话语勾挑他的反应.明知道他放不了电话,却还要为难折磨他,白玉的身体泛起粉色的情潮,浓郁的香气骗不了人.
“……恩恩,是……不,我只是有点感冒……”他压抑着快要跳出喉头的声音,对电话解释自己为何声音暗哑低沉的原因.
“咦?你是在对我抗议吗?”
他想瞪她,可迷朦的眼神根本聚焦不了,隔着一层情雾,味道完全变了质.
“你的眼神不是这么说的哦,它在跟我说,干得不错!”
明明是在逗弄别人,可这潮暖的气氛似乎很容易感染人,她自己也昏了头着了魔.
“不准碰.”他被勾挑的欲火狂狷,要是再被碰下去他定会忘乎所以,当着母亲的面把族规踩在脚底。
“母亲,您交代的话我会看着办的,我养的猫咪在闹腾了,我还没喂她,今天先到这吧.”
他草草地撂下电话,眯紧眼睛,教训似得啃上她的嘴巴.
他知道自己青涩得毫无定力可言,深暖的吻渐渐转浅,最后变成软软的啄吻.
“母亲问我,我们什么时候成婚.”她正沉浸在他密封的世界里,却听见他煞风景的话,没想太多撇唇就刺道, “不是你说不要负责任,只要交往就好了嘛?那你现在是在逼我上门提亲认错,说我吃掉你所以来负责任嘛?”
她的话很不中听,让他抿紧了还在酥麻的唇,视线从她粉润的脸庞移开,就算再顺着她离经叛道,他的骨子里果然还是难以去掉根深蒂固的清白观念,明明被吃了,还想找个名目来圆谎,以为成婚后再碰她就能自圆其说.
他翻身调息自己,头还在浮沉,将翻腾起来的欲火硬压下去,显然很难受.
“你都香成那样了,还要装矜持?”她不以为然地趴在床上看他在欲海翻腾的可怜模样,不明白他在究竟忍耐挣扎什么.
他终于稳住了气息吐呐,黑沉的眸淡瞥向她,“要不然呢?再一次被你当成随便胡来的工具吗?”“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