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落锁.
房门背后的事,大家就不用多追究了.
第二天,苏家袄起了大早,站在季淳卿的房门前迟疑.
做个有担当的女人--不难,但是要做个主动开口对男人负责的女人就太实在不容易了.
因为开场白真的很难想.
是很识相地承认错误说:“呃……虽然那天我喝醉了,但是我吃了就会认帐.”
还是撂狠话说,“喂!既然你的清白给了我,以后就是我的人,懂了吧?”
又或者放轻松很随性得哼说,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嫁我啦.”
正思索着,他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她手足无措地挠脑袋想寻找最佳的开场白,想告诉他的无非就是她愿意对他的清白负责任了.一抬头撞见他毫无芥蒂的笑脸,她脸一红,反而让她什么也开不了口.
“妻君,早.”
“呃……我……那个……那天……我对你……”
“你气色不错,又发生什么好事了吗.真为你高兴.”
这避重就轻的鸟话是什么意思?好象是在告诉她,别介意那天晚上的走火事件,他已经全部忘光光了,她最好也不要提醒他再想起那可怕的回忆.竟然用这么熟悉的对白来对付她,又想吊她胃口,故技重施,欲擒故纵了吗?
嗤!她非常不爽他抹杀掉已发生的事实,谁准他擅自阻止她表现自己责任心,眉头一横,她举起食指点上她那晚留恋忘返染指了许久的胸膛,一指一指地戳向他.
“我.要.对.你.负.责.任!”
他被不收力道地猫爪戳得连退了几步,却在她吐出最后三个字眼时僵住身子,黑眸子黯沉,视线也从她身上硬生生地撇开,毫无所动地顿住脚步,任由她继续戳弄自己泛起微痛的胸口,就是半步不退地跟她杠在原地.
平平冷冷的声调从他微启的唇溜出,她听见他不识好歹的话,如遭雷击-----
“我不稀罕你负责任.”